朱鲲(朱连芳)绘画 中国吉林
[2015-1-31 10:17:03]
朱鲲(朱连芳)绘画 中国吉林
1961年出生于吉林省长春市。1984年毕业于长春教育学院,国家一级美术师.
现任中国国际美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国际美术研究院创作基地主席。
2002年 “当代艺术展” 重庆
2005年 “废”当代艺术展 重庆
“宋庄”原创展 北京
“008”宋庄当代艺术展 北京
第五届中韩艺术巡回展 北京
第六届中韩艺术巡回展 首尔
上上国际美术馆当代艺术联展 北京
首届中国抽象艺术联盟展 北京
中国抽象艺术家年会展 北京
第七届中韩艺术巡回展 广西
中国抽象艺术名家九人展 北京
“翰墨中华”邀请展 重庆
“无上清凉”---2012年法眼宗祖庭首届佛教艺术邀请展 南京
“时间物语”当代艺术展 杭州
印象中国2013年度艺术大展(双城展)济南---上海
朱鲲当代水墨画展 南京
“笔意纵横”朱鲲当代水墨画个展 北京798
朱鲲的“水墨”世界
肖毓方
当前越来越多的人都以“中国水墨绘画”或“中国当代水墨艺术”来代指“中国画”了,这表面看起来是个名词的改变,但实质上看是对水墨性的态度转变,这个态度的转变包含这对中国传统水墨的重新认识,是对水墨性、水墨精神、水墨方式的一种新的理解。
看朱鲲先生的水墨作品,第一眼感觉就是大气。细细品来,他的作品,自然中透着灵气,抽象中包含着具象,传统中有着创新,画面上的一招一式体会出他对大自然的解读以及传统绘画材料的把握,尤其对水的运用体现出他对水墨性的理解和实践,当我每次游走在他的作品之间时,总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和他的水墨世界。
朱鲲从事油画创作很多年,闯入水墨领域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我想,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转身,确切的说,应该叫回归。这里面大概有三个原因,一是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进一步体验;二是他心中的水墨情节;三是在学习实践抽象油画的过程中,他更加认识到了东方文化在当代艺术里的影响力。我们知道,中国当代的水墨艺术系统大致是由传统派、学院派与实验派组成的。这样一个开放的水墨艺术系统前所未有地刷新了近代以来的中国艺术史。从上个世纪末到现在已经从中国当代艺术的诸多实践中充分展现出来。在我看来,朱鲲就是通过传统的媒材以及当代的水墨精神、水墨性来表达自己的价值观和精神追求。
其实,我认为不论用什么样的媒材,创作的作品是具象、抽象还是意象,朱鲲先生首先是个有态度的艺术家,这种态度表现在他做人的人品人格,做艺术的独立思考,作为艺术家能做到这一点是不简单的。说到艺术家的态度问题,这就象中国过去士大夫的“穷着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是一种态度;还是象八大的很多作品中,通过画鹰或者是草木,表现出的那种状态实际上是一种反抗,甚至带有一种不合作的态度;还有当代有些作品主题直指对强权政治以及社会现象的不满,等等。都反映了各种艺术的态度,这种态度就是艺术家对社会生活的一种体验后的自己的表态,这个表态里除了有艺术家的修养、表现语言外,更重要的应该是他的独立人格。所以不同的生活态度产生不同的作品。我们注意到,在国内仍然有一大批的“中国画”画家,在不断的抄袭前人、抄袭自己,画一些远离生活、毫无生气的、名曰传承文化,实际是摧残文化的东西。在各级画院里豢养着大批这样的画匠和谄媚的机会主义分子,在我的眼里,他们是没有艺术态度的人,是一批“贫血”的画家。正如批评家程美信所言:由于中国的文艺思想始终没有深入社会精神的内核,对现实生活和文化发展没有实质作用,这种“贫血艺术”大行其道,除了满足怀旧慰藉和审美情趣之外,无法成为促进思想解放和社会进步的文化动力。反之,迂腐的国粹主义与圆滑的机会主义艺术,在商业浪潮中屡屡得手,均是商业机会主义产物。
以前读过一篇文章,是笑谈艺术态度的,大概是说,每个人把艺术搞到高潮的方式方法肯定是不一样的——比如有人需要女人,有人需要禁欲,有人需要嗑药,有人需要吃素,有人通过读书,有人通过不读书,有人争强好胜,有人自感卑微......总之这个也是出于本能,无章法可循。唯一的章法只有三个字——去生活。只有先去生活了,才有可能想发情。并且,一定是去生活,不是假装去生活。所谓假装去生活就是按别人的意思生活,那这样的人就没有发情只有谄媚了。
还是说水墨,因为说道水墨,人们很容易联想到“中国画”或者是传统的文人画,然而自进入21世纪以来,当代水墨的发展不单纯是一个艺术形态问题,而是一个涉及社会学、文化学,甚至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朱鲲的作品能够让我们看到这个水墨绘画者在思想上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在他的作品中更多的是表现的他自己的情绪和当下现实生活发生的联系,他的这一批作品注定要成为他社会生活重要价值的一部分,也焕发着很强的生命力。
朱鲲的水墨恣意汪洋但绝不是笔墨游戏。游戏的水墨,没有力量,只是形式上的玩味。朱鲲的水墨充满了表现力,其力量一点也不亚于欧美的一些表现主义大师。欧美表现主义大师的力量,主要来自艺术家的主体性,来自艺术家个体有限的身体和精神,表达的是个人的痛苦与欢乐、受难与享福,总之是个体的力量,朱鲲的水墨也表现了这种力量。但朱鲲是中国的艺术家,他有“气”的观念却很难用“气韵生动”几个字去形容得了的。在中国哲学中,“气”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概念,在西方的精神/物质或者心理/物理的本体论区分中,很难找到它的位置。“气”游走于肉体与精神之间,个体与群体之间,文化与自然之间。没有“气”观念的画家,不是用身子作画就是用脑子作画。有“气”观念的画家,作画时既用身子也用脑子,既用个体也用群体,既用文化也用自然。在某种特定的情形下,“气”能够将这些截然分离的因素贯通成为一体,形成一种超强的“势”,一种超大的“场”。这是非常难能可得的,当然也是很难为缺少中华文化背景的读者所领会的。
如果说20世纪80年代的当代水墨强调对传统与既定创作规则的颠覆与反叛,那么,新世纪十年当代水墨创作更应该重视“重建”所体现的价值,这种价值不但包含了对西方当代艺术的积极回应,对现代性 建设不同发展路径的重新认识,对传统文化进行重新的挖掘,所以,期待有更多的有态度的水墨艺术家参与这一“重建”的行动。
2014.9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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